纪羡雨有点想笑,仰头,眼泪都快要被笑出来了:“他说的话你为什么会听得这么认真啊?——这种东西不是靠分析,是靠感受的。”
“真的吗?”
“或许吧。”
那句话只是他随便说的。他拍拍霍非寒的被褥,说:“好了,快点起来吧,我看你脸都红的要死。”
霍非寒脑袋晕晕乎乎,虽然还有点疑惑和委屈,但也只能嘀嘀咕咕地出来。
“哐当”——
纪羡雨一低头,就发现两瓶酒从他的被窝里徐徐滚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多瓶子??”合着你刚刚躲房间里,在借酒消愁?!
霍非寒一怔,这才两瓶,很多吗?
他明白了,犹如看开生死般,说:“哦,你根本不爱我,所以才骂我对吧,因为这两个瓶子,你现在居然骂我!”
纪羡雨:“……”
纪羡雨忍不住了,他哈哈大笑起来:“傻狗。”
霍非寒委屈的要死:“你还骂!”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掉。
没办法,霍非寒就是这样的人,他已经十几年没哭了,一哭就绷不住,尤其罪魁祸首还在笑。
觉得现在的场景不合适,纪羡雨没再笑了,他嘴角挑起抹笑来:“别哭了。”
霍非寒死鱼眼看着他,犹如在说,你说不哭就不哭,当我不要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