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和同学打游戏交流了四五个小时,正是口干舌燥,没细想,说了句“谢谢”,就喝了一大口进去。
“……”
宋星眨眼:“纪哥哥怎么了吗?”
纪羡雨把杯子随手放在桌上,有点说不出话,那根本是水,完全是酒,虽然白酒的口感很绵回甜,还爽滑,但他第一次喝酒,还是被酒水的辛辣感给呛出眼泪。
这白酒的度数似乎还很高,下肚后,他的食管和天灵盖就像着了火般。
宋星就算调皮,也还是孩子,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等从酒水的余韵中回过神,纪羡雨眼尾都给弄红了,问:“星星,这酒你哪来的?小孩子拿酒很危险啊。”
喝了酒,他的说话声音似乎都被染了酒气,绵软下来。
宋星抱着手机,先是意外,随即困惑:“这是酒吗?——我刚刚看二表哥喝了一口,就放在桌上,还以为是白开水。”
纪羡雨:“……”
小孩子对酒和水没什么太大的概念。
还好宋星没好奇地去尝。
纪羡雨:“那你二表哥人呢?”
宋星知道自己闯祸了,吐了下舌头,把手机递出来:“二表哥去上班了,他让我先点外卖当晚饭吃——可是纪哥哥我看不懂字,你帮我点嘛。”
冬季天黑的快,在摄像头面前,霍非寒慵懒的坐在沙发椅上,修长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起金属钢笔头。
不知过了多久,会议报告结束后,这钢笔头才重重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