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有合约在身,所以所做的一切暧昧的事,都像是合约所束缚的做戏,这让霍非寒头疼。
“对了,你对纪羡雨真的没任何抵触反应?”
霍非寒摇头:“我和你们的话,尚可适应近距离相处,肢体接触不行,而纪羡雨的话……我之前和他还在陌生阶段时,就可以无障碍接触。”
闻言,霍默山了然般点点头:“这孩子喜欢你,又不会让你产生抵触反应,确实特殊。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他好掌控,才找他的。”
“……你把我想成哪种人了。”霍非寒眯眼控诉,随而问:“哥,你还记得我12岁那次意外是什么吗?”
“嗯,就是你在去找姜瑞克的路上,在公园被人绑票了,绑匪想敲诈爸妈一千万,要不然把你器官卖了,但几天后你就自己跑出来了。”
“那那群绑匪呢?”
“监狱。”
和回忆中的片段一致,但霍非寒总感觉缺少了什么……他私下曾调查了无数次,可总没能触碰到自己想要的真相。
霍非寒这一个月都坐着私人飞机在全球各处乱飞,也是前几天圣诞节有空了才来找自己还在养病的哥哥。
“那你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
“我再休息两三天就继续出差吧,然后过春节的时候就能多休息一段时间。”
才刚大一的时候,霍非寒就主动进入到公司来熟悉业务,一转眼五六年过去了,他已经能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成为一名励精图治、英杰年少的总裁。
对于这么懂事的弟弟,霍默山欣慰,也有愧疚感,他先天体弱,导致父母的重心和偏爱会放在他身上,霍非寒的童年基本算是一个人度过和成长。
霍默山忽然开口:“其实我不是有意想知道或者揣测你的秘密,只是哥哥是……怕你被人骗了,也想多帮助你一点。虽然你现在年少有为,但在哥哥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小孩。”
那个会被一根棒棒糖就被人骗走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