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下颈上的帕斯帕雷珍珠项链,突然说道:“对了,我买了礼物。”
霍非寒:“礼物?妈妈,之前我不是和爸爸说了不用买吗?”
“对啊,所以不是给你买的。”
“那是……”
看着母亲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霍非寒就明白了:“你是想问‘他’,对吧。”
焦安琳流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她点点头,吃瓜样:“别他他他的了,小张跟我说了,那个孩子叫纪羡雨是吧?乖儿子你怎么称呼他的,是叫羡雨、小雨、阿雨?还是——”
眼见要说出那种词了,霍非寒一紧张,咳了声:“……母亲你叫他小鱼就好了。”
焦安琳挑眉:“行吧,那他人呢!”
在下车前,霍非寒怕焦安琳会吓到纪羡雨,或者说父母回国太突然,还没让人有准备,所以为了缓冲下,霍非寒就让纪羡雨先跟着仆人把那些教辅从侧楼梯上楼,搬到房间去,自己来应付这腥风血雨。
不过看起来,这腥风血雨他自己都快抵挡不住了。
而这时好巧不巧,解决完教辅的纪羡雨按着以前的记忆,刚找到了这里——
纪羡雨说不紧张其实是假的,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当看见和霍非寒的样貌有五分像的妇人抬眸看向自己时,还是紧张了下。
焦安琳保养得当,气质温和端庄,四五十的年纪,看起来才堪堪三十出头。
她正以审视的姿态打量着自己。
纪羡雨没露怯,还是规规矩矩的朝她颔首:“霍夫人。”
焦安琳一声不响,目光如炬地黏在单薄少年身上,随后她招了下手就打发霍非寒去楼上拿礼物,霍非寒想问礼物在那,对方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只好摸摸鼻子滚去找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