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羡雨应了声。
她出去时,顺手把门给关上。
空闲的周末。
纪羡雨呆呆的望向窗外,下一秒唇瓣微张,忽然将半个脑袋给蒙到了被窝里,因为就在刚刚,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昨晚残留的一个片段。
……他靠在霍非寒的肩上,对方好像不小心亲了他的额头。
会是记错了吗?
“……”
纪羡雨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前额,温度还有一点热,仿佛能隔着时空摸到男人薄凉而柔软的唇。
这时,房间门再度被打开,纪羡雨抬眼望去,原以为是那名医生有什么事忘记说了,下一秒却和一名轮廓利落的男人,目光在空中交汇。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霍非寒看起来有点疲倦,他眼下有着青黑,眼角也红通通的。
他将门关上,把原本还哈拉着想一起过来的猫猫给挡在外面。他手上端着一碗清粥,坐在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
“感觉怎么样了?”霍非寒问。
纪羡雨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睡了一觉好很多了。”
霍非寒“呵”了一声,他将清粥放在桌子上,垂眼说:“睡觉又不是药,你昨天睡了一整天不还是晕了?你还要高考,如果高烧不退把脑子烧坏了怎么办?”
纪羡雨觉得自己智商还在线:“……”他说了句:“对不起。”
霍非寒反而抬起了眼,有些没好气道:“你道什么歉?明明是我昨天回来没问你吃没吃过饭,就拉着你给我涂药膏和打游戏的……”
不得不说在某方面,霍非寒真的是个体贴到极致的人,尤其是他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哪,哪怕这些错误微不足道,又或与他毫不相干,他还是会认真反思,然后去道歉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