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瑞克一把夺过,眯了眯眼睛:“我劝你别这样回避问题,要不然等你爸出差回来……”

“没谁。应该是酒店的侍应员。”

“真的?”

霍总裁轻飘飘:“嗯。”

面对如此敷衍的态度,姜瑞克不太信,他鼻子哼哼,试着靠近,霍非寒就下意识朝一旁倾去,似是要和人保持安全距离。

结案了。

姜瑞克坐正,如福尔摩斯般道:“老霍,我记得连我你都不允许靠这么近过,你要说只是个普通侍应员,哼哼,真当我是好糊弄的三岁小孩?毕竟我两只眼睛可是亲眼看见你们都快贴到一起了。”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靠近?

经他这么一提醒,霍非寒想起他好像和那个人有过接触。

垂下直而浓密的睫毛,目光浇筑在自己还未来得及戴上手套的掌心上,那里掌纹横亘,大手苍劲有力,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的难受发痒。

霍非寒长眼微眯,难不成他的病,已经好了?

他缓缓转头。

突然注意到霍非寒的目光有点不对劲。

姜瑞克打了个冷颤,害怕的咽咽口水:“你、你想干嘛……不想说,就不要说嘛……干嘛要用那种让我爸公司破产的目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