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顾衍咬着奶黄包,话语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觉着自?己昨晚睡相应该还是不错的,毕竟今天醒来的时候,除了被子不太?对劲之外,他?的脑袋还是枕在枕头上的,人也?还是在床上的。

顾衍想的思路也?确实?是正确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早上还能在床上,九成的功劳都要归给傅明朝。

一?整个晚上,傅明朝几乎都没能睡着,精力全用来锁顾衍的手和腿了。

否则早晨的时候,在地上的就不会是顾衍的被子。

而是傅明朝。

周末过完后,扬城一?中就迎来了元旦晚会。

一?班的节目早在两周之前就报上去了,此刻班里除了要在晚会上表演节目的同学去彩排了之外,剩下的人都将桌椅围城了两个圈,一?个外一?个内。

顾衍坐在傅明朝的旁边,两人挨得极近,他?端着保温杯捂了会,等盖里的水变温了后才递给傅明朝。

自?从?傅明朝那晚在他?房间里睡过一?晚后,就感冒了。

对此顾衍还挺愧疚的,他?坚定的认为是因为自?己睡相太?差,总是踹被子所以才把傅明朝冻感冒了。

傅明朝对于对方这种无微不至、渴了递水饿了投喂冷了捂手的照顾很是受用。

只有在看见顾衍这副事事都围着自?己转的模样,他?才能勉强将自?己心中那个、想把人锁在家里的恶劣想法压下去。

“傅哥怎么也?感冒了?”陶世知将自?己包里的零食分了个大?半。

见顾衍把所有香辣和麻辣口味的零食都挑了出来,只剩下两个芝士岩烧留在傅明朝的面前,才意识到傅明朝感冒了,吃药要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