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那么多事，布了这么久的局，却找不到一个人分享，而初妄莺的两个问题可以说是问到了他的心坎里。

没有什么比宿敌之间的交流更让屈远山热血沸腾。

简单来说屈远山就是个反社会邪教疯子，在末世世界做了很多变态邪恶的事情，包括同类相残，包括制造丧尸王，包括毁灭其他幸存者基地，他将自己摆在救世主的位置，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某种献祭仪式，从而达到洗牌全世界人类的目的。

只是初妄莺越听他解释来龙去脉，越觉得莫名其妙，脑仁也是一阵阵发疼。

这个时候小白突然出声。

[这个……这个其实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妄妄……]

小白支支吾吾的话被系统打断，夺走了话语权。

[屈远山会变城这样我们也要负一部分的责任，对你来说系统是什么？]

冰冷的机械音就像是一道清泉，冰凉泉水流淌过的地方都得到了纾解，初妄莺抽痛的大脑也得到了缓解。

她慢慢沉下心来思考。

一开始她也有过怀疑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带着自己的灵魂穿越到末世？又为什么会给自己新的生命？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问题就慢慢被掩藏在心底。

[系统只是我们众多称谓中的一个，你也可以将我视作世界的秩序。末世世界曾出现过一次秩序波动，你可以理解为一个运行的庞大机器系统出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对系统来说是可修复的，也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对于那个世界的生物来说却又是另一种景象。]

[秩序波动恰好被屈远山见到，从而被当成了神迹降临，另外也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还是从运气差，他得到了一个bug，这也是他拥有操控丧尸能力的原因，自以为得到神迹的屈远山钻了秩序漏洞开始谋划用全世界人类生命为代价的献祭，因为又bug的庇护外加他一直隐藏的很好，所以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破坏了末世世界原有的世界线。]

“你是指……纪白榆他们？”

初妄莺脑海中断断续续的线索随着系统的引导慢慢串联成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