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没有那种细长的夹子,折腾了好半天都没能将锁弄开,反而自己弄出了一身汗。
“怎么办啊……总不能拷你一晚上。”初妄莺抱着靠垫坐在楼拾身边,恹恹的问道。
“没关系。”楼拾眨了下眼,心中隐隐生出几分期待。
初妄莺睨了他一眼:“想得美。”
楼拾的心吧唧掉下去,但又顽强地收拾收拾自个儿站了起来。
“唔,等会我偷偷去楼下找把钳子上来,不过要再等一会,齐伯的睡眠不太好,现在出去会吵醒他。”初妄莺跨过楼拾下床,“我先去洗个澡,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好。”楼拾认真点头。
初妄莺拿着睡裙和换洗衣物走进浴室,等浴室的门关上后,床上的男人猛地吐出一口气。
天知道在看到那一套粉色蕾丝边的小内内时,对楼拾整个人的冲击有多大!
哗啦啦的水声传入他的耳中,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松一口气的男人非但没能得以喘息的机会,反而备受折磨。
超乎常人如猎犬般敏锐听力让楼拾能够清晰地听到浴室里的所有细小动静,通过不同的水声他甚至能重新勾勒出被磨砂玻璃模糊掉的画面。
是他无法抵抗的活色生香,致命撩人。
只听一声细微的“咔嚓”,手铐断裂。
楼拾翻身坐起就想要逃跑,耳廓烫得惊人。
二十几分钟后,初妄莺穿着睡裙打开浴室的门,雾气缭绕中少女的身影缓缓从中走出,浴后的肌肤娇嫩通透,细腻圆润的香肩在黑发下半掩半露,如同出水芙蓉,又娇又纯。
楼拾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躺在那里,手铐也好好地锁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