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将高个子男生制服后,鹿野一抬头就看到了让他睚眦欲裂的一幕。
只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哐当”一声,瓶子砸在地上,私生饭仍旧在哪里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只是愤怒的杀意已经变成了惊恐的哭腔和疯癫的咒骂。
阙北之脱下了外套挡住了大部分的硫酸,只是还有一些液体飞溅出来,落在他的身上和头发上。
好不容易能够再次看清楚事物的宋哥一睁眼看到这一幕吓得心脏都要骤停了。
“北之你伤到哪儿了!”他急匆匆地拧开手中的矿泉水瓶就往阙北之的身上冲。
好在身上只溅到了一点,比较惨的是那头乌发,原本油亮顺滑的长发现在变得参差不齐,地上散落了不少断发,但这样人就不减男人俊美如画的容颜,甚至为他平添几分凌虐美,叫人想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痕迹。
阙北之任由宋哥往他身上浇水,视线再次回到初妄莺身上。
看到她没事后,他才终于松出一口气。
紧张之后细细密密的嫉妒、愧疚和后怕漫上心头。
她被另一个男人保护的很好。
而自己却是造成危险的源头
纪白榆一手护着初妄莺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护得密不透风。如果没有阙北之,那么泼下的硫酸将会被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全部挡住。
纪白榆冰冷的视线透过镜片直射阙北之:“阙影帝的生活危机四伏倒是让人大开眼界。”
阙北之脸色白了两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纪白榆放开初妄莺,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裙子:“有没有吓到?”
“没有。”初妄莺单手推开纪白榆去看阙北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