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他们一个机会,如果在见到初妄莺后,初妄莺愿意原谅他们那么他就不会将他们驱逐出国,但如果他们得不到原谅,他们就要必须离开,并且留下初含娇。

想到初含娇的可能的下场,初父阻止了妻子继续说下去。

“走吧,就算离开我们也能弥补妄莺的,有的事情不是靠说便有用,我们也该学着成长了……”

两鬓已经有些泛白的初父长叹一口气,带着妻子身形萧瑟地消失在后台。

初妄莺走到礼堂的偏厅,推开一扇窗户让外面新鲜的空气透进来。

她摸出一颗藏在口袋里的糖含进嘴里,慢慢地等着它融化。

商寂舟就站在她身后的几米之外,他并没有上前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那里。

初妄莺感觉到他的存在,却没急着回头。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在这片空间内,倒是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

直到嘴里的糖全部化掉,初妄莺才抿抿唇开口道:“商寂舟,你是在讨好我吗?”

商寂舟微微一愣,“讨好”这个词向来是别人对他的,掌控商业帝国与权力的他已经不需要再看他人脸色,更不要说讨好别人。

“如果我说是呢?”他冷不丁地问道,眉心微蹙带着一丝疑惑和迷茫。

向来锋芒逼人、冷硬残酷的男人做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惊艳之美,就像是有人用小锤子撬开了他坚硬的外壳,有瑰丽的流光从里面透出来想要人看到更多。

初妄莺转过身,微抬的下巴透着骄矜:“这样的讨好可不够。”

商寂舟看着她:“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包括让你做我心爱之人的替身?”初妄莺笑得好看极了,就像是一个讨糖的孩子,带着天真与娇纵,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软下来。

可商寂舟听了只觉得心窝被她撕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