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虞怜有没有做过,流言多了变成了“事实”,也成了她摘不掉的标签。

初妄莺听完这句话歪头看他,眼神清澈干净,可问出来的问题却无比尖锐:“阙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这方面的经验可以分享?还是说你觉得虞怜就该彻底现在泥潭里,让我看着她慢慢腐朽死去?又或者说你觉得虞怜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助,觉得我愚蠢又虚假,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我感动?”

阙北之捏着茶杯的手逐渐用力,以克制自己的发颤的动作。

他轻轻咬牙,感觉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

初妄莺突然轻笑了一声:“我开玩笑随便说的,阙老师不要放在心上。”

她又吃了一颗糖,桌上散着一大把糖纸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在她吃糖的时候,识海里的小白整理出来了好几条任务给她参考。

初妄莺注意到了其中一条,随口问出。

“作为刚刚口不择言的赔罪,我请阙老师吃饭吧?”

阙北之喝茶的动作一顿。

初妄莺等着他拒绝自己,对于完成这个单独吃饭的任务她并没有抱太大希望。

“因为我像你喜欢的人?”阙北之冷不丁地问道。

初妄莺微怔,然后眉唇柔柔一弯,单纯又无害地笑了起来:“是呀,看着阙老师就像看着我爱的人,让我特别欢喜。”

直白的阐述让阙北之总是挂着盈盈温润浅笑的嘴角猛地绷直。

初妄莺将嘴里的糖嘎嘣嘎嘣嚼碎,吃的欢乐极了。

就在这个时候,休息室的房门被直接推开。

云邱看到初妄莺的时候眼睛一亮,随即才发现还有其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