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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鹤年依然点头,只是神色间疏离冰冷:“是,母亲。”

韩墨曾经让乔慕枫管管自己儿子,乔慕枫却是个惧内的,打哈哈道:“我夫人就那性格,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在乔鹤年少年时期,韩墨看他大约就像看曾经的自己——一只被束缚在鸟笼中的金丝雀。

韩墨问:“你想飞出去看看吗?”

少年的乔鹤年心智已经比一般少年成熟很多,冷静反问:“飞去哪儿?科研院是我家。”

“当兵。”韩墨说,“同样可以建功立业。”

乔鹤年却道:“如果没有科学,战场的伤亡会更多。我现在学的,做的,就是为了减少战争,避免更多的伤亡。”

“……”韩墨无话可说了,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乔慕枫的儿子一点也不可爱。

这种想法至乔鹤年当上院长也没有变。韩墨很失望,乔鹤年居然这么无趣,就像老院长一样醉心科研,除此之外好像什么都不关心。

因为韩墨的“自杀”行为,沉睡一年之后,他被革除官职,无法再上战场。

韩墨就这么悠闲了好些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没有亲朋好友,科研院与军区实验基地再次成了他“家”,为了不让自己太无聊,他学了很多东西,天文地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回过神来,大家都说他什么都会,果然是完美alpha。无论他是学习也好,建功立业也罢,都可以归功于他的身份。

韩墨开始厌弃自己的身份。

那段时间,他给大家制造了不少麻烦,比如不配合实验,故意满世界跑,国家跟他玩捉迷藏玩了好几年,终于妥协。

适时最高领导人也换了,韩墨再次回到了他应该在的地方: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