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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禛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我来说?”

“……不,我说。”

“终归是要说的。他跟普通oga……不一样。”

乔逆学着恶俗的电视剧或电影,在床前说了许多乱七八糟情深意切的话,叽叽咕咕半天,把他自己都说困了,打个哈欠就这样睡了。

严禛好笑地将他抱到楼下的次卧——楼上的有护士住着,方便随时照看乔安。

乔逆吃饱喝足,找到了自己的至亲,虽然有些事情仍然不尽如人意,但总体上是朝着光明的未来的前进。

这一觉他睡得很踏实,在梦里,他的一切愿望都实现了。

醒来之后,他还恋恋不舍这个梦,抱着严禛磨蹭:“你猜我梦到什么了?我梦到我们有个宝宝,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脸上涂着两团胭脂红。”

严禛:“……”

如果说,乔家的遗传是古典诗意的眉眼,那严家的遗传就是小时候人人脸颊红通通。

乔逆摸着肚皮,“我去检查一下吧,万一真怀了呢。”

严禛捉住他手腕,眼神深得像两口井,“乔逆。”

“嗯?”

“我有你,就够了。”

“?”乔逆笑道,“再有一个宝宝,就完美了。”

严禛手劲加大,几乎到捏疼乔逆的地步,乔逆转动手腕:“干嘛呀?”

紧接着落入一个怀抱,严禛的声音如同鹅毛掠过他耳廓:“不,我有你,就够了。真的。”

乔逆终于觉得不对劲了,“你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