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逆激愤道:“我活了二十三年,从未见过像你们这么迂腐、枉顾他人意愿与感情,也没有道德感的人。”
法官脸色铁青:“这里是法庭,不容你放肆。”
“到底是谁放肆?”乔逆冷笑,“什么科研院内法院,连乡村的法院都比不上,至少人家还知道,不能随便占有别人家的猪。”
“???”
“你们睁大猪眼看看,我是人,不是不明生物!”
“……”
“你们再睁大猪眼看看,你们眼前的完美alpha,他为这个国家立了多少军功?做了多少贡献?你们又为这个国家做了什么?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定别人的罪。要是真的遵守华国的律法也就罢了,但你们敢告诉媒体,告诉所有人吗?”
乔逆有自信,群众都是感性的,不管科研院有再多的高大上道理,他与韩墨的父子血缘剪不断,生而为人的权利也会被拥护,绝非像这帮疯癫老头不讲人情。
三位法官大人一度被乔逆逼问得哑口无言,良久憋出一句:“你放肆!”
乔逆不放肆就不是乔逆了,“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跟你们吵架的,我只有一个要求,放了韩墨。”
这劳什子一点也不正规的庭审是进行不下去了,审判长深吸一口气,冷声道:“院长,可否请您解释一下。”
乔鹤年颇有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势,任凭乔逆放肆,庭上混乱,他自岿然不动。直到此刻,他抬起褶皱堆叠的眼皮,不怒自威:“当年实验品o-001的丢失,是全科研院的过错。失去就是失去了,不会再回来。”
众人愕然:“那他是谁?”
“他……是乔逆,是我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