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严禛取下氧气罩,揪住乔逆耳朵,“玩够了?”
乔逆趴在自己的alpha的身上闷声发笑:“我这不是苦中作乐嘛。那个祝大校太自以为是了,我就要恶心他。”
“惹恼了他没有好处。”
“他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否则还怎么拿我们当筹码?他肯定做了什么违法的勾当,被我爸爸抓到了把柄,用我来挟持交换。”
严禛叹道:“他是军人,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你才能这样,若是真的绑匪,可不能如此妄为。”
“我知道。”乔逆噘嘴,面对真正匪徒的时候,他向来老实。
乔逆帮严禛拆除身上的绷带,取下石膏的时候严禛眉心微蹙,乔逆问:“疼?”
局部麻醉过去,疼痛感细细密密以伤口为中心扩散开来,严禛却说:“还行。”
“我帮你去要止疼药。”
“不用。”严禛往旁边挪了挪,“我们再睡会儿。”
乔逆怕挤着他胳膊,说:“我不困。”
“过来。”严禛语气强硬了一点,“在我睡着的时候,不许乱跑。”
“……”
严禛左臂受伤,右臂在打点滴,乔逆只能窝在他左手边,小心翼翼不碰着他胳膊。严禛偏要用伤手将自己的oga搂住,乔逆僵直了身体,瞪他:“你干嘛?放开。”
“没事。”严禛凑乔逆脖颈边嗅闻,“你的阻隔贴该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