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禛,我爸爸就在这里。”乔逆喃喃道。
“嗯。”
“我跟他每次相聚的时间,总是那么短。”
“等到尘埃落定,你们会再相聚的。”
“那是什么时候呢?”
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十年。
乔逆郁郁寡欢地回到酒店,还没歇口气,只见一个保镖满头大汗跑来,说:“严总,乔先生,花少爷跟丢了。”
“跟丢了?”乔逆问,“大晚上的,他不在酒店睡觉,去哪儿了?”
事情是这样的,在乔逆与严禛去拜访伯爵府的时候,花恋蝶从保镖口中得知此事,大为伤心恼怒,撒娇打滚说:“他们居然不带我去,乔乔的爸爸那么帅,我想当他后妈!!”
保镖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看着他在地上滚来滚去。
滚了约莫三分钟,花恋蝶来了劲儿,一蹦而起:“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这就去钓一个帅哥,才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保镖左右劝不住,跟着花恋蝶出门,花恋蝶一到外面,当真成了一只花蝴蝶,在城市的霓虹光彩中翩翩飞舞。
骚浪之气,飘了方圆十里。
他什么都没带,连衣服都是酒店准备的,但他就是有本事将普普通通的睡衣,穿成夜店样式,香肩半露,回头率百分之百。
保镖面红耳赤提醒:“花少爷,你衣服没穿好。”
花恋蝶:“你懂什么,这叫时尚。我饿了,你去给我买点吃的。”
保镖就去给他买鸡腿汉堡,也就两分钟的功夫,再找回头,花恋蝶已经飞走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