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就三次,乔逆汗津津趴在床上装死。
严禛亲吻他鬓边,指尖顺着他腺体一路往下撩拨,“还撑得住吗?”
“我废掉了。”乔逆哼哼唧唧,“你个禽兽。”
“你不该怀疑我的肾。”
乔逆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脑中进入贤者时间,严禛温柔而细致地安抚他。乔逆眯起眼睛,就像一只懒洋洋的小猫,行将入眠之际,忽然说:“科研院院长病重,你知道吗?”
严禛愕然,“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这已经不是新闻,而是过去将近七八天的旧闻了,乔逆不知怎的记到现在。他茫茫然说:“我也不知道……你查查,他怎么样了?”
严禛拿起手机,查了一下,“说是已经脱离危险。”
乔鹤年?难道因为姓乔,乔逆才格外在意吗?但这世上姓乔的多了去了。
“这位院长有个儿子,叫乔安。”乔逆轻声说。
严禛瞬间领悟,“乔安,an?”
“你说,那会不会是我‘妈妈’?”
严禛无法给出答案,乔逆的爸爸身份神秘,隶属军方;“妈妈”疑似昏迷。他说:“我给你查查。”
“还是算了吧。”乔逆纠结,“也许是我想多了。”
韩墨的消息太少,乔逆想见见不着,就算是在拍戏中,他也会每隔半个月就跑一趟灵山,期盼与亲生父亲的“偶遇”,然而次次失望而归。
就算给他再多的钱,也弥补不了他心中的渴盼。
亲人,始终是不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