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说:“怎么说你也是嫁入豪门,干嘛还要自己打拼?我看你弟媳的日子就挺好。”
乔逆无语片刻,说:“他是画家,也有自己的追求与梦想。人不是嫁入豪门就万事大吉的,无论男人女人,beta还是oga,有一份自己喜欢的事业很重要。”
“你跟严禛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乔逆想了半晌,在众人紧张的期待中,他眼睛一翻,倒在了桌上。
“……”回答完再醉啊喂!
七八秒后,乔逆被人架了起来,他迷迷瞪瞪看着来人,手脚利索地攀上自己的alpha的宽厚的背,继续装作酩酊大醉。
严禛歉意道:“不好意思,他醉了,我带他回去。”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乔逆安然退场,再被追问下去,酒意上头,他不确定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最好的办法就是“醉遁”。
人红是非多,正处于风口浪尖,能少一事是一事。
陷进松软的大床,乔逆就不想动了,蹬掉鞋子,想就这么闷头睡到天亮。严禛却不允许他这样邋里邋遢地睡,抱他去浴室洗澡。
水一冲,乔逆清醒了一点,直勾勾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抬起胳膊。”严禛想给他脱长袖t恤。
乔逆不配合,“我不。”
水汽在狭窄的空间蒸腾,四月的天乍暖还寒,乔逆说完就打了一个喷嚏。
严禛的手从他t恤下摆伸进去,“听话,洗一洗,不然会感冒。”
“我不。”
不听话的孩子,严禛有的是办法,他捉住乔逆手腕,高举过头顶使其交叉,单手按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掀起他t恤,半脱未脱,绑缚他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