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禛冷眼扫去。
王苏伦抹泪:“何田田牺牲了,但我们不能让她白牺牲,我们要珍惜生命,永远铭记她的无私奉献!”
何田田:“我不是无私奉献,给我作祟啊你们!”
话音刚落,王邢突然惨叫,双手抓着自己喉咙,拼命地挠,使劲地抠,动作越来越快,窸窸窣窣,皮屑与血肉一起掉下来,指甲盖里一片猩红。
“卧槽?!”现场版的恐怖片让王苏伦倒吸一口凉气。
王邢在地上扭动,嗓音嘶哑:“大师救我,大师救我……”
严禛依然冷脸。
王邢朝自己的妻儿伸出手,“救我,救我……”
妻儿俱是惊惧异常往后退,颤声道:“大师,我丈夫/爸怎么了?”
严禛道:“中邪。”
“你、你快救他啊!”
“为什么?”
“……”
乔逆一蹦三尺高:“欧耶,我作祟成功了!!天师你不要救他,就还是我的好天师。”
从脖子开始,痒意逐渐蔓延泛滥至全身,王邢满地打滚,蓬头垢发,再无往日衣冠楚楚成功人士的模样,不停哀求道:“大师,大师你快救我,给你多少钱都可以!”
严禛不为所动。
一日夫妻百日恩,蔡霞不忍道:“大师,求你救救我丈夫吧。”
严禛道:“这是他的恶果,他自行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