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驱车回家,严禛差点闯了两次红灯。
乔逆以为他累了,说:“我来开吧。”
严禛没拒绝。换到副驾驶,他将脸对着窗户,暮色四合,他在车窗玻璃的反光中看到自己的脸,眉头紧紧蹙起,他揉着鼻梁,努力让表情放松下来。
“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去灵山?”乔逆充满期待地问。
“你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严禛说,“不过你爸爸被人跟踪,就算你去了,他也不一定能去。”
这个可能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乔逆泄了气,好吧,爸爸不是他想见就能见。因为第一次去灵山,才会如此“优待”,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那我不去了,求签才给八折,小气。”乔逆计算得失,“加上门票,我亏了好多。”
严禛被逗笑,“嗯。”
回到家,夫夫俩如常洗澡睡觉,乔逆累了一天,只想闷头大睡,他的alpha却禽兽附体,翻来覆去跟他做运动,还不戴套。
乔逆一口咬在严禛的肩上,留下两排月牙形的牙印,“回来的时候你还没精打采的,你这是吃了春药?”
严禛啄吻他眼睛、鼻尖与唇,低声道:“我的春药,一直是你。”
乔逆伸长了胳膊,试图下床,严禛却一把将人捞回来,不给他逃脱的机会。乔逆眼泪都快掉下来:“我要去撒尿!”
严禛抱他去,“我帮你。”
“……”
于是他们在浴室又开发了新姿势。
在乔逆累得睡着后,严禛侧躺在他身边,目光低垂,长久地凝望身边的青年。他的指腹擦过青年细腻雪白的脸颊,动作轻如鸿毛,宛如抚摸最珍贵的宝贝。
做那事时有多激烈,此刻就有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