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在什么里面?棺材里面?”
侍女怒道:“大胆奴才,你在诅咒王妃死吗?”
乔逆:“王妃没死,你们哭什么?”
“你懂什么,这叫‘冲丧’,就是做给阎罗王看的,让他知道,这里死了人,不必再派黑白无常来勾魂。这样王妃说不定能逃过一劫。”
反正乔逆不懂,“为什么不是冲喜?”
“怎么冲喜?”
“让王妃改嫁?”这样严禛就还是他的。
侍女:“……”
导演组:“……”你在想屁吃。
何田田对乔逆说:“别胡说八道了,跟我进去。”
屋内,一个女子躺在床上,被褥帐子都是白的,衬得她的脸也尤为雪白,她朝何田田一笑:“是何太医吧?”
何田田装模作样给她把脉,王妃问:“我还能活多久?”
“这要问你自己。”何田田故作高深,“下官第一次来,还望王妃如实相告,你是什么时候生病的?”
王妃咳了几声,“两个月前,至今不见好,看来是不能好了。”
“当时的太医是如何诊治的?”
“难道何太医来时,张太医没有跟你说吗?”
“没有。”
“是了,我忘了,他告老还乡了,怪不得你不知道。”王妃又咳了几声,乔逆连忙倒了一杯茶给她。
王妃幽幽抬起眼睛,“新来的小太监?”
乔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