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严禛出手刁钻,他专往人不致命的,但疼痛加倍的地方揍,尽量不在表面留下痕迹。黄兴博也知道丢脸两个字怎么写,愣是没有嚎得太大声,以防被人听到。
“……严禛,严禛。”乔逆提醒自家alpha适可而止。
严禛不紧不慢收手,对黄兴博说了一句:“那一百万就不用你赔了,我有的是钱。”
黄兴博就像一个刚被富少爷羞辱过的穷小子,屈辱感倍增,身体与心灵受到了双重创伤。
乔逆恍惚产生错觉,这一幕要是放电视剧里,他跟严禛妥妥的欺男霸女的反派啊。
严禛打完人还嫌脏,足足洗了两分钟的手。乔逆又开始搓衣服上的红酒污渍,黄兴博愣是没敢出来,直到有人进卫生间发现他,大吃一惊,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出去确认自己没走错,顿时黑了脸,骂了一句“变态”,去了别处的卫生间。
黄兴博强撑着走出卫生间,见严禛与乔逆还在,而乔逆还在洗衣服,他心中五味杂陈,爱恨交加:“真的是罗凯又给你的衣服?”
乔逆不答,只管搓衣服。
严禛冷冷睨他一眼,“黄先生还有何贵干?”
被严禛这么一瞥,黄兴博小腿有点抖,alpha之间若实力悬殊过大,本能上,强者为尊,弱者臣服强者。
弱肉强食,是自然界的规则,人也是动物。
黄兴博狼狈而逃,自此将严禛恨到了骨子里——严禛对此不以为意,反正不是第一次被黄兴博这种人恨,与其憋屈受气,不如出手教训一顿。若是对方还敢有小动作,见一次打一次未尝不可。
乔逆叹了口气:“今晚是彻底把他得罪了。”
“怕吗?”
“我怕麻烦。因为他是一个小人。”
“我帮你收拾麻烦。”严禛说,“别搓了,洗不掉。”
乔逆哭丧着脸,“我的三十万啊。如果你道个歉,就能让他赔一百万……”对上自己alpha冷若冰霜的脸,连忙改口,“呸,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都不值得你给黄兴博这种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