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入睡之前强撑着给自己定了一个闹钟。
闹钟响到最后一声,乔逆才堪堪回魂,他迷迷瞪瞪地计算,我这是睡了多久,十分钟有吗?好累好累,还想再睡……
如果在平时,他定要呼呼大睡个一天一夜,但他还有戏没有拍完。
腰酸腿痛爬起来,去洗把脸清醒头脑,紧接着去拿抑制剂,给自己alpha打了一针。
严禛睁眼便看到认真给自己打针的乔逆,“……”
乔逆就像最严谨的医生,用棉球按住针孔一会儿。
严禛说:“疼。”
乔逆有一瞬间的错乱,乍一听还以为他把严禛怎样了。很快,乔逆正色道:“打针技术不熟练,多练练就好了。”
严禛朝他伸手,“过来。”
乔逆却说:“我还要去拍戏,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严禛坐起来,“非要现在?”
“必须现在。”乔逆认真道,“趁着我的老胳膊老腿还能走动。”
这才刚开始,按照易感期alpha的禽兽程度,乔逆很难保证自己之后还能出门。必须把手头的事情尽快解决,才能安心对付严禛的易感期——其实躺平就好。
严禛被说服了,他说:“我跟你一起去。”
“千万别!”乔逆义正辞严拒绝,昨天他在片场说的那句话实在太丢脸,严禛要是去,就是在提醒大家,他们那啥啥了。
“就最后一场戏了,我自己可以的。”乔逆说。
严禛只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