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禛从贫民窟回来后就精神不佳的样子,慢悠悠地啜饮一杯下午茶,漫不经心道:“西城山墓园。”
乔逆:“……”
乔逆捏揉自己alpha的肩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打一针抑制剂?”
“不要。”严禛说。
乔逆就像哄自己经期的小女朋友:“打一针吧,不用怕,眼一闭就过去了。”
严禛抬起眼皮睨他,“这么怕我晚上不让你睡觉?”
“我是人,不是机器,不睡觉会死的好不好。”乔逆说,“不对,就算是机器,长时间工作也会坏掉的。”
严禛无可奈何伸出胳膊,撸起袖口。
“……你该不会要我帮你打吧?”
“嗯。”
“大哥,我不会打针。”别说帮人打针,就是别人给乔逆打针,他都不敢看。
“alpha易感期情绪不稳定,我现在能控制自己,等我不能控制自己,你不给我打针,受苦的就是你自己。”严禛说。
乔逆深呼吸,“我明白了。至少先让我先练练手吧,不然把你胳膊扎青了就不好了。”
严禛给自己助理致电:“去买一袋面粉。”
徐济:“??好的老板。”不要问,照办就是。他想,难道他们突然想吃手擀面了?
这晚,乔逆用面团搓了一个长条,严禛用马克笔在上面画出经脉,教他用针扎针,乔逆看到针筒的针尖就头皮发麻,戳进面团的时候倒是没什么感觉。
严禛抱臂看他:“你想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