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抑制剂依然很重要,他打电话给警署,委婉询问是否有那小偷的线索。警方表示,这才第二天,请耐心等待,有线索会通知他的。
傍晚,严老与姚文珠抵达首都机场,严禛与乔逆去接,还有基金会的副会长,几人相互认识了一下。
副会长是个老实忠厚的年逾八十的女beta老人,笑眯眯地夸乔逆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在这里,乔逆用的依然是beta身份,他不想节外生枝。
一团和气吃了顿饭,宾主尽欢。只有一点,副会长对着乔逆一口一个会长,让乔逆实在囧得慌,虽说基金会是用他的钱建立的,但在运行方面一窍不通,全都仰赖爷爷的关系网,不过是虚挂一个名头,出力的仍是基金会的人。
“叫我乔就好。”乔逆如是诚恳请求。
回酒店坐的加长轿车,严老问:“小偷找到了吗?”
“没有。”乔逆叹气,“国的抑制剂暂时没敢给严禛用。”
严老扭头看自己大孙子,“易感期很难受吧?”
严禛:“还行。”
“等你活到我这岁数,就没有易感期了,一年到头想干嘛干嘛,吃嘛嘛香。”
严禛笑:“嗯。”
姚文珠数落严老,“你就吹牛吧,还想干嘛干嘛,你什么都不能干,每天尽泡在药罐子里了。严禛,别学你爷爷,趁着现在年轻,多做自己想做的,别等老来哪里都去不了。”
“嗯。”
严老脸色讪讪,又跟自己老伴拌嘴去了。
见他们感情如此好,乔逆看着也觉欢喜,不知自己跟严禛老来会是什么样,大概也会争吵吧。
基金会在坐落在一个不算金贵的地段,因为乔逆的本意是用这些钱帮助孤儿,而不是显摆基金会的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