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严禛一起来。”
“嗯。”
严禛即将进入易感期,不能离开乔逆,从现在开始,去哪儿都要带着。
“我这两天真的很怪?”晚上即将入眠时,严禛忽然问。
乔逆伸手拍拍他的八块腹肌:“不怪,我觉得你很可爱。”
“……”
严禛欺身压过去,让乔逆知道自己藏着一个大可爱。
乔逆:“……”一点都不可爱!
翌日,乔逆收拾行李去a国,反正在国内暂时没有通告,此行大约可以呆一星期左右,他也需要时间去了解基金会的运行。
因为与严禛同行,行程自然没有对外公开,二人低调地降落国首都。
小果没有随行,只有严禛的助理徐济,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兢兢业业伺候左右,帮他们拿行李。乔逆只带了一只行李箱,而向来轻装简行的严禛,居然带了两大只行李箱。
徐济专门去买了小推车,推行李。
乔逆:“??你都带了什么啊?”
“衣服。”严禛说。
“你带多少衣服?”
“不多,二十多套。”
“你带那么多衣服干什么?”
“跟你约会。”严禛一本正经答道。
“一天一套也不过七套,你带二十多套,这是打算早一套晚一套,中午再换一套?你不如去走时装秀。”
严禛望着自己的oga,“这些衣服里,可能有我不喜欢的,就不穿了。”
“不喜欢干嘛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