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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小芭是你们的妹妹。”涂歌给客人们倒水,“太不好意思了,忽然想吃烧烤。前天买了个烧烤架,就想有个放松的地方……下次还是去店里吃吧。”她苦笑。

“那下次就由我请客吧。”乔逆笑道。

说起严芭与涂歌涂莓姐弟相识,还是源于两天前。

那晚严芭从哥嫂家里泪奔回租房,根本不想回那个又小又破的一室一厅。她饿得前胸贴肚皮,身上又没钱,不知何处去,失魂落魄如一只孤魂野鬼。

她飘飘荡荡,租房在七楼,她根本不知自己走到了几楼,坐在楼梯上抱着膝盖伤心呜咽。

楼道里的灯暗下去,又亮起来,她听到一个清冷略带沙哑的女声问:“你怎么了?”

严芭可怜兮兮抬起头,只见一个背着吉他,铆钉靴,黑皮衣,短头发酷酷的小姐姐站在自己面前。严芭呆了一下,说:“我饿,没钱,家里人都不要我了。”

于是涂歌将这个柔弱无害的少女请回了家里,给她做了一碗面。填饱肚子,向来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严芭就活泼起来了,几次将涂歌逗笑,两人顺理成章成为朋友。

之后的两天,严芭晚上就去涂歌家里蹭饭,她嘴巴甜,笑话多,涂莓一开始对她还有点戒备,见她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傻丫头后,就放下了戒心。

“等等,”涂莓忽然说,望着严芭,“他们为什么叫你盐巴?你不是叫锅巴??”

严芭:“……”

乔逆憋笑:“锅巴,郭芭不是她真名。”

“姓严?”涂歌抓住重点。

严禛:“她是我妹妹。”

这样就说得通了,乔逆的妹妹不姓乔,是严禛妹妹的话,那么也是乔逆的妹妹。

“给你们添麻烦了。”严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