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呢。”
“除非你甘愿睡沙发或打地铺。”
“……我不要!”严芭今天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就是这个。
严芭长这么大没离开过林琬,林琬心里最宝贝的也是这个女儿,她出门的时候眼角闪动着泪光,嘱咐儿子:“严禛,不管怎么样,别让严芭饿着,她好不容易长了点肉。”
严禛:“只要她够节俭,还是可以每天吃一顿肉的。”
林琬叹息着离去。
严芭喊了几声“妈”,林琬都没有回头,严芭心灰意冷地倚着租房门框,已经哭不出来了。但很快,她就重新打起精神,向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献殷勤:“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好不好?”
严禛回屋自顾倒了一杯水,啜一口,说:“这是你自找的。”
严芭恨恨磨了磨后槽牙,腆着脸虚伪笑道:“是,这是我自找的。哥哥您就看在我诚心悔过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我保证不再犯。”
“看你表现。”严禛也不想逼妹妹太紧,反而适得其反,“表现良好,可以早日‘出狱’。”
严芭握拳:“你也知道这里就像监狱一样。”
“监狱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严禛说着朝小厨房走去,“过来给我打下手,我教你做饭。”
“……什么?”严芭嘴巴张得能塞下一只鸡蛋,“你要教我做饭?”
“没错。”
“啊哈哈哈哈!!!”严芭毫无形象地张嘴大笑,捂着肚子前仰后合,仿佛刚才的悲伤都是浮云,“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嫂子你听到了吗?我哥要教我做饭?”
乔逆:“听到了……”
“他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还要教我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