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简直了,蹦极似的,又兴奋又没个着落。
婚礼在即,新人夫夫却不见了,众人寻出来,眼前一卡车钞票的阵仗太过匪夷所思,纵然是豪门权贵也没见过几回,齐刷刷被震惊了。
严芭尖叫着飞奔过来,“天哪!哥,嫂子,这些钱都是真的??”
不远处,林宪默默扶额,这个“礼物”还真有好友的风格。
外面的骚动让更多的宾客自教堂一涌而出,他们捂着嘴,明明不是自己的钱,肾上腺素却疯狂飙升。
“严禛,小乔,这是怎么回事?”林琬强作镇定地问。
“这是乔逆的父亲送他的新婚礼物。”严禛言简意赅。
“那他人呢?”
严禛摇摇头。
纵然人不来,有这些钱压场子,已经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严家这些亲戚,对乔逆的最初印象不过是一个ogea孤儿,靠着“床上功夫”才能与严禛结合——这层先入为主偏见至今没有消除。而现在,眼前的情景非常直白地告诉他们,乔逆并非一个孤儿,其实家底非常雄厚?
严老也被惊动,与姚文珠、严俊国一道出来。严老活到这把年纪什么世面没见过,因此还算淡定,问清缘由,料想是为孙媳妇正名的好机会,便朗声笑道:“亲家好大的手笔,小乔,你爸爸真疼你啊!”
严俊国眼角狠狠一抽,低声问:“爸,是你做的?”
严老剜他一眼,“我要是能在三天内拿出这一卡车现金,还有这一堆金子,我做梦都能笑醒。”
严家不是拿不出这么多钱,但要在三天内凑齐,还是相当困难的。
大家表情各异,乔逆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金钱上,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出自己的父亲。
婚还是要结的,林琬提醒道:“吉时马上就到了。”
乔逆只得回了教堂,他扭头看了一眼卡车,保镖被派去一大半重重把守。快递员一脸恍惚地离开,大约是在懊悔他离一夜暴富只差一层迷彩帆布的距离。
宾客们也重新回到教堂,心思却不在这场婚礼上,口中窃窃私语讨论的都是这一卡车的钱。花夫人问儿子:“乔逆不是孤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