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吸了吸鼻子,他自然知道,自己的怀疑毫无道理,遍地漏洞。
回归正题,乔逆问:“那安德森夫妇又是怎么回事?你可别告诉我,他们也是来测试你的。”
“安德森夫妇就是个幌子。若是你不能将他们识破,便顺水推舟,倒也罢了;若是你能将他们识破,你的父亲应该会很高兴。”
乔逆冷哼:“我不高兴。”
嘴里这样说,眼中却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别别扭扭地问:“他高兴了会怎样?”
“不知道。”
这个回答让乔逆不满。
严禛知道他想要什么回答,他渴望见到自己的父亲,然而从发生的种种事情来看,乔逆的亲生父亲行事诡谲,性情莫测。严禛演了这么多年的戏,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他还从未见过像乔逆父亲这样捉摸不透的人。
无论乔逆父亲高兴与否,任何结果都是有可能的,严禛不愿再让乔逆失望。
“不过,”严禛话锋一转,“如果你父亲还在这里,没有哪个父亲会错过自己孩子的婚礼。”
乔逆闻言,心中重新燃起希望。俄而,却又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严禛:“我梦到了小时候被绑架的事,我都想起来了。”
乔逆撇撇嘴,刚要酸,忽然想起,如果周尼是演戏,那他跟严禛的那一段过往是怎么回事?周尼为什么会知道?
严禛将他的疑惑尽收眼底,笑道:“如果我说,小时候与我一起被绑架的那个人,不是周尼,而是你,你相信吗?”
乔逆讷讷地问:“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被绑架是十七年前发生的事。”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