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在说他吃醋呢,羞怒道:“你自己去吃饺子吧。”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希望我多多吃你的醋吗?”
乔逆说不过他,把腿一收,倒头就要睡觉。
严禛捉住他脚踝问:“开心吗?”
乔逆轻轻踢他一脚,假装没听懂,“什么开不开心的,我要睡觉了。”
严禛淡笑:“别睡,我先去洗个澡。”
乔逆:“……你洗你的澡,我睡我的觉。”
话虽如此说,在严禛去洗澡的时候,他还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很多。开心吗?他扪心自问。
也许……可能……有点吧。
乔逆感到身边的床微微往下塌陷,熟悉的红酒味信息素,以及清爽的沐浴露香气侵袭嗅觉。他没有翻身,假装已经睡着。
严禛却从背后抱住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后,“要不我们提前洞房吧。”
乔逆:“…………”
开口就是老流氓了。
“去你的。”乔逆胳膊肘轻轻往后一捣。这点力道在严禛看来就跟挠痒痒似的,彼此嬉闹一阵,才各自睡了。
借着晕黄的床头灯光,严禛注意到乔逆耳后根有一颗比针眼大不了的殷红小痣,他以拇指摩挲这颗小痣,眼色深邃。
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时隔多年,他再次梦到被绑架的那天。
他被绑匪绑上车后,与那个四五岁的小娃娃并排坐在一起。小娃娃眼泪汪汪,嘴巴上被贴了胶带,稚嫩白净的小脸蛋满是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