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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听,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严芭拍手笑道:“哥,你这波操作可以呀!”

又对乔逆挤眉弄眼,“嫂子,现在你放心了吧?我哥只对你忠诚专一,只为你倾心。”

这话酸得人牙疼,乔逆赧然无言。

林琬笑道:“反正这婚礼总要举行,提前办了也好。等到小乔法定婚龄到了,你们再去民政局领个证也就齐全了。”

他们连夜商议,确定了结婚的好日子,就定在三天后,是个黄道吉日。巧得就像上天安排好的。

紧接着,林婉开始打电话,发信息,通知国内的亲戚来参加他儿子的婚礼。严禛也通知了自己的几个老友。乔逆思来想去,只通知了小果与金满贯,还有花恋蝶以及工作室的人。

他现在还没有出道,当然是越少的人知道他就越好,少一张嘴,就多一份保障。

晚上临睡前,乔逆终于从浑浑噩噩的“惊喜”中回神,一边在床上练习劈叉拉筋,一边责问严禛:“你还没给我解释,你跟周尼到底怎么回事?”

严禛给自己所有值得信赖的朋友发完信息,放下手机,坐到床边不疾不徐给他解释——

十七年前的夏天,严禛照常来国陪伴严老,与此同时,他会去附近的大学旁听经济学课程。

“去附近的大学旁听经济学课程?”乔逆不可思议地问,“十七年前你才十三岁吧。”

不过转念一想,严禛十岁就开始玩股票,十三岁学习大学课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同龄的孩子,别人家的孩子还在玩,严禛生为豪门嫡长子,这么小就开始接受严格的教育,也是够辛苦的。

“然后呢,你怎么被绑架的?”乔逆问。

“准确地来说,不是我被绑架的,而是我看到一个孩子被绑匪塞进车里,我觉得不对劲就追了上去,被绑匪发现,然后我也被塞进了车里。”严禛说。

乔逆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他好笑地问:“你干嘛不报警?”

“就在眼前发生的事,你觉得报警来得及?”

“那倒是。”乔逆又问,“那个孩子就是周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