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绵问:“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怎么可能?如果是一个肥胖的大男人遭到猥琐,我可能就会考虑要不要帮忙。但绵绵姐你是女孩子,是个男人都无法放任不管,不是吗?”
“……女孩子?”秦绵被逗笑,“我都三十一岁了,你还叫我女孩子?”
“你就是到了四十岁、五十岁、一百岁,只要你想,可以一直当女孩子。”
“怎么可能……”秦绵低声喃喃,“女孩子是很纯洁的一个词,我不配。”
乔逆没听清,“什么?”
秦绵忍回泪意,说:“我十八岁出道,从来没人跟我说让我不要怕,他们都是说,他们会保护我。昨天,你也保护了我。”
乔逆正色道:“秦绵,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在保护你。”
“……什么?”
“我是在帮你。仅此而已。”
“帮?”
“帮忙,与保护是不一样的。我觉得,其实当时你有能力保护你自己,只是你太害怕、太慌乱了。”
“我怎么保护我自己?我只是一个oga,我打不过他的。”
“你打不过,但你可以用语言制止,用态度拒绝,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脱险,而不是任人摆布。”
“……”秦绵长久地陷入沉默,然后说,“我不行的,不行的。”
“你为什么不相信你自己呢?”乔逆问,“你是oga没错,但你还是一个人啊,有四肢,有力量,有嘴巴,有思想,你有很多办法,去拒绝自己不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