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近处相对，乔逆发现，楚澜的眼尾画了细细的眼线，像两弯细细的小钩子，勾魂摄魄。

仔细想来，乔逆似乎一直没有注意过楚澜有没有化妆。也许见到楚澜的第一面，这位oga的脸上就是带妆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一个学画的oga。

是乔逆自己忽略了，他的直男审美下意识觉得，所有男人，无论是alpha、bate，抑或oga，平常脸上是不化妆的。

他没有化妆的习惯，严禛也没有化妆的习惯，于是他觉得严家所有人男性都不会化妆。

乔逆干笑：“你化妆挺好看的。”

楚澜说：“我看你以前根本就没看出，我有没有化妆吧？”

乔逆无可反驳。

楚澜动作轻柔，一边帮他卸妆，一边说：“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一个oga。”

乔逆没有吭声。

“你平常都用些什么护肤品？”楚澜忽然问。

“大宝。”

“……还有呢？”

“没有了。”

“……就算你是oga，也不能仗着自己底子好就不保护，等到三十岁往后，你的皮肤就会逐渐衰老。”

“谢谢夸奖。”

“我没有夸你。”

“谢谢夸奖。”乔逆笑眯眯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脸全然交给楚澜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