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挠个痒痒,就是位置比较特殊,需要伸进裤腰带。
乔逆把手伸进去挠了挠,忘了拿出来,闻到红酒味信息素,他眨了眨眼睛。
严禛的视线往下挪。
“?”乔逆坐起来,“你回来啦……??!!”手还在睡裤里!
就像正在那啥。
乔逆唰地抽出手,紧接着“嘶”了一声,眼睛变得水润。
他的指缝间,夹着一根蜷曲的毛毛。
严禛:“拔自己的毛,是个狠人。”
乔逆:“……”
乔逆扔掉毛毛,倒头埋进薄被,没脸见人,“我困,我还想睡。”
严禛戳了戳他肚皮,“不饿?”
“不饿。”刚说完,肚子便不争气地咕噜噜响起来。
五分钟后,乔逆坐在了饭桌前,对着微微焦糊的红烧鲫鱼、酱油色的番茄炒蛋、碎成颗粒状的豆腐,以及一大碗黄瓜土豆青椒萝卜汤,陷入了沉默。
“你做的?”乔逆问。
“我做的。”严禛回答,“尝尝味道怎么样?”
乔逆挨个尝了一遍,真诚地问:“为什么你的下面技术,比做菜技术厉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