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受此一惊,又睡眠不足,脑袋晕乎乎的。
严禛热了一碗牛奶给他压惊。
乔逆喝了一大碗牛奶,闻到自己alpha的红酒味信息,心中安定许多,他说:“吓我一跳。”
虽然他有把握能打过岑兴,但谁知道一个吸了毒的人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他的危机本能告诉他,不能赌。因此他作出了最正确的判断,就是跑。
严禛半夜被扰醒,没有半分不耐,严肃而温和的对自己的oga伴侣说:“不许再这么莽撞。”
乔逆拿出手机,给他看自己拍的照片,“也算是拿到岑兴吸毒的证据了。”
“他所有的证据我都已经到手,你不必冒险。”
“这不正好撞上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严禛叹息:“你没事就好。”又问,“这证据你打算什么时候曝光?”
乔逆想了想说:“先别,我还有用处。”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当乔逆简单冲个澡躺在床上,严禛躺在他身边,他居然没有觉得半分违和,直到alpha的信息素唤醒他本能渴求。
他看向严禛,严禛也在看他。四目相对,乔逆率先移开视线,闭上眼睛。他能感觉到,身边的alpha蠢蠢欲动。这股ao间内在的引力,让二人口干舌燥。
严禛还在信守乔逆不让他碰,他就不能碰的承诺,轻声问:“我可以吻你吗?”
乔逆但觉热血奔流,耳尖发烫,他不吭声,听到严禛再次问:“我可以吻你吗?”
“不可以。”乔逆口是心非。
“真的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