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禛:再等等,最多两天。
乔逆知道他是在说查岑兴吸毒之事:加油哦。
严禛:如果你加一句老公,我会更加油。
乔逆:洗洗睡吧你。
严禛:记得换阻隔贴。
乔逆自己也不敢大意,洗完澡后,他换上新的隐形阻隔贴,将皮项圈戴在脖子上,喷了点信息素干扰剂。刚准备入睡,房门被敲响。他怕是节目组的突击录制,披上外套,闻了闻手腕内侧,确定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这才开门。
门外站的居然是岑兴。
乔逆提起十二分的戒备,淡淡问:“请问这位歌王有什么事吗?”
“你应该叫我老师。”岑兴说。
乔逆毫不客气地回应:“我不认为性骚扰惯犯可以当别人的老师。”
岑兴瞬间阴沉了脸:“有种你再说一遍。”
“与音乐打交道的人,耳背可不行。”
岑兴想要揪住乔逆衣襟,被乔逆反手推开手小臂,“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身为导师,劝你最好不要动手动脚。而且我以为你上次已经得到教训了。”
岑兴狠狠磨了磨后槽牙,脸色铁青。即便动手动脚,他也不一定是乔逆的对手。但他又怎肯服输?“我上次喝醉了酒,有种单挑。”
乔逆弯起眼睛,状似乖巧一笑:“再说吧。”砰的关上门,门板差点撞到岑兴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