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一口气喝了半瓶,气顺了:“我打嗝的时候喝点水就会好,你怎么知道的?”
严禛说:“我也是。”
“你还会打嗝?”
“当然。”
乔逆吃吃发笑。严禛完全不明白笑点在哪儿,发动车子。
他们没有回庄园,而是去了市中心的小区。
乔逆抱着衣服去洗澡,严禛怕他滑倒,就在一旁看着,帮他调水温。乔逆稀里糊涂洗完澡才发现身边站着一个大活人,吓了一跳,面红耳赤道:“你偷看我洗澡!”
“我没有偷看,是正大光明地看。”严禛说。
乔逆拿浴巾盖住脑袋,掩耳盗铃:“这样你就看不到了。”
“……”
乔逆光溜溜摸黑往外走,严禛牵着他手,将人引到床上。乔逆钻进被窝,像只蚕宝宝用薄被将自己裹起来。
严禛自去洗漱,出来后只见乔逆还没睡,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你该睡觉了。”严禛说。
“你过来。”
严禛走过去,眉眼低垂,室内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晕黄的灯光照不进他眼底,幽深如潭水。他望着青年,青年也在看他,他在等青年的下一步行动。
乔逆试图坐起来,然而被子裹得太紧,他起身艰难,蠕动半晌以失败告终。他喘口气,怒瞪严禛:“你也不帮我一下。”
严禛说:“君子言出必行,我答应过你,没有你的允许不能碰你。”
“我说过这话吗?”乔逆认真回想,“好像说过……我现在允许你碰我。”
严禛这才有了动作,将乔逆从被窝的束缚中拯救出来,乔逆没穿睡衣,抽出两条白花花的胳膊,揪住严禛黑色真丝浴袍,拽到眼前嗅闻他身上的酒味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