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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是误会,姚文珠严肃道:“这并不好笑,乔逆的名誉受到了侵犯,他不计较是他大度,但不代表就可以充作笑料。特别是,你还是他的爷爷。”

严老哑然失声。沉默须臾后,居然向乔逆道歉:“是爷爷不对,不该拿你跟严禛开玩笑。”

乔逆干巴巴一笑:“没事啦。”

这位奶奶还挺厉害,居然能让严老低头认错。这两人都心高气傲的,但在三观上意外合拍。乔逆想,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是没有道理的。

严俊国与严禛下班来医院看望严老,与姚文珠见过,彼此都很熟稔,聊天也无半分滞涩尴尬,比这两位老人独处时好太多。

乔逆功成身退。

刚从卫生间出来,便见严禛门神似的守在一边,乔逆说:“这位先生,这里是男oga卫生间。”

“所以我没有进去。”严禛说,视线往乔逆后颈瞟去,“今天的阻隔贴换了?”

“换了。”

“我闻闻。”

乔逆闪躲,“闻什么闻呀,真换了。”

严禛拎小狗似的单手拽过他衣领,低头轻嗅,“嗯,味道很淡。”

“都说换了。”

这卫生间在楼层的犄角旮旯,比较偏僻,两人嬉笑玩闹也不怕有人看见。乔逆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每次他跟严禛发生完关系——真正做到底的统共也就两次——严禛在其后的几天,总是会特别地黏他,眼神也透着满满的欲。

不知道是因为alpha都是如此,还是就严禛如此,抑或因为信息素匹配率抬高,又或者别的原因。乔逆每次接触严禛的眼神,脸皮都烫得慌。

严禛单手掐住乔逆后颈,将人堵在犄角的墙壁,低头亲吻。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乔逆可以拒绝严禛的求爱,但对于接吻,他是真喜欢,那滋味缠绵悱恻、柔滑厮磨,唇齿相依中混着彼此的信息素,比最浓醇的酒还要香,还要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