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在怀,是个alpha都忍不住,严禛单手拖住青年后脑勺,低头深吻。
许是酒壮人胆,乔逆全无往日的抗拒,他热情回应,现学现卖,吻技已不似第一次那般生涩。
良久,严禛放开他。
自津液中汲取醉人的信息素,乔逆目光迷离,情态比喝酒时更动人。严禛以拇指摩挲他沾着水色的唇瓣,问:“够了吗?”
乔逆喃喃道:“不够……”
一语毕,他整个人被按在吧台上,呼吸尽数被掠夺,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待到严禛再次放开他,目光沉沉地问:“现在呢?够了吗?”
乔逆撒娇似的:“不够不够,要更多!”
“……”严禛直接将人扛到卧室,摔在大床上。
乔逆摔得头昏脑涨,眼冒金星,被酒精麻痹的脑神经恢复一丝理性,而严禛已经欺身压上来,单手捏住他下巴,目光灼灼:“看清楚,我是谁?”
“……严禛。”乔逆讷讷地喊。
“你想要我吗?”
“……”
“想要吗?”
理智的弦处于绷断边缘,乔逆迷迷糊糊地想,放纵一次应该没关系吧?
其实他跟决定跟严禛结婚的时候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两人不可能一直保持纯洁的关系,时间早晚而已。
ao天性相吸,他们渴望彼此。
但还有某种比渴望更亲昵的情绪,左右着他们的行为。至少此时的乔逆觉得,几天前他乌鸡眼似的抗拒严禛,但现在,他又觉得可以了。
感觉来了挡都挡不住。如果不是醉酒造成的错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