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
乔逆:“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你跟严扬说说你们以前的事,倾诉你对他的思念,再握着他的手哭一哭,他说不定明天就醒来了。”
楚澜:“……你在讽刺我吗?”
“在你爱的人面前,示弱并不丢脸。”乔逆觉得自己有成为情感学家的潜质,“你总是藏着掖着,严扬不知道你想什么,连他在昏睡中你都不愿意跟他说真心话,就算他醒来,你们之间仍然会有许多矛盾。”
楚澜捏紧手指,“那他就真心了吗?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他从来没提过带我回家见他父母。”
原来还在为这事疙瘩,乔逆好一阵无语,叹道:“他父母什么样子,你不是见过了?不是我说我公公,他毛病挺多的,方姨就更……严扬是怕你不喜欢他们,他们也不喜欢你吧。不管怎么说,严扬这事确实做得不地道,让你没有安全感。”
乔逆对着病床,“严扬,你听到了吗?你跟楚澜谈了那么久恋爱,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却不给人家一个名分,别怪人家觉得你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楚澜忍无可忍:“可以请你闭嘴吗?”
“医生说了,就是要多说话,刺激严扬的求生意识。要是人人像你一样坐在这里一个屁不放,严扬怎么知道有人在等他?”
“……”话糙理不糙,楚澜沉默。
乔逆说得嘴皮子都干了,自去倒水喝。
严芭一脸郁闷地走进来,手里提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不用别人问,自己就倒豆子似的小嘴叭叭。
原来她应林琬的要求回庄园取严扬的衣服,却被吓到了。
“我看影音室里的幕布挂着,以为忘了收起来,我拿起遥控器一按——操!那鬼影扑面而来,音效超级瘆人,差点没吓死我。”严芭捂着小心脏心有余悸。
乔逆:“……”
严扬吃绿豆糕出事那天,他在楼上看恐怖片,看到一半不敢看暂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彻底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