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严禛盯着他唇,“你刚才想偷亲我。”
“没有。”抵死不认就对了。
“我允许你亲。”
“……”
严禛抓过他手放在自己心口,“也允许你摸。”
“…………”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乔逆脑子嗡嗡,怀疑自己在做梦,要么就是严禛睡糊涂了,居然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严禛却无半分赧然之色,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事:“我是你未婚夫,应该履行安抚你的义务。”
这才像严禛会说的话。
乔逆问:“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嗯。”
乔逆蜷起拇指与食指,在严禛胸膛轻轻摩挲,猛地狠狠一拧!
“嘶。”严禛吃痛。
乔逆笑得像只小狐狸,“别做梦了!”逃荒般连滚带爬下床,生怕被自己的alpha报复。
严禛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他这两天故意减少对乔逆的触碰,想让乔逆情不自禁,结果等来这样的结果。
乔逆淡定地刷牙,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能控制自己的感□□望,而不是由着本能胡作非为。
不到万不得已,乔逆不要严禛的特殊帮助,他不想产生依赖。
严禛将乔逆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