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嘴从来不打包票,只说:“他的病况确实是趋于稳定的。相信过不久就可以从icu转到普通病房。”
大家只能继续眼巴巴地等。
反观楚澜似乎最是淡然,无论严扬什么时候醒,他都能等;若是不醒,他也无惧。
这样的楚澜让人心里发憷,乔逆对严禛说:“我不想给楚澜收尸。”
严禛:“?”
严禛怀疑自己听错:“你说什么?”
乔逆重复:“我不想给楚澜收尸,严扬怎么还不醒来?神奇药剂都用了。”
因他说话颠三倒四,严禛抬手试了试他额头。
“我没病。”乔逆打开严禛的手。
严禛夹了一只虾在乔逆碗里,乔逆刚要吃,只听严禛说:“帮我剥。”
乔逆:“……”
“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连虾都不会剥。”乔逆嘴里这样说,动作利索地剥了好几只虾丢在严禛碗里。
严禛矜持地夹起虾仁,动作优雅地送进口中品尝。
乔逆问他:“你现在还在戒糖?”
“嗯。”
“已经不需要了。”
“少吃糖,对身体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