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又在想,如果有那个国家科学研究院的药剂就好了——严扬一喝,立马回血睁眼,大猩猩捶胸状:哈!你大爷的我活过来啦!
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乔逆笑了下。
“想什么这么开心?”
乔逆抬头看去,阳光照眼,他微微眯起眼睛,只见一个浴光的男人站如修竹苍松,眼角眉梢鼻唇都俊得不行。
严禛:“?”
乔逆不是颜狗,很快收回视线,“苦中作乐罢了。”
严禛伸出手。乔逆拉住他手站起来,在太阳底下蹲得太久,站起来时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
缓过那阵晕乎乎的劲儿,乔逆愕然发现自己竟顺其自然地靠在严禛怀里。严禛单手揽住他腰,语气带着淡淡的无奈:“做什么蹲在太阳底下?”
乔逆礼貌地撤退一步,说:“没事干,看蚂蚁搬粮食。”
严禛低头看去,果然只见地砖缝隙间一行黑黝黝的蚂蚁队伍,目的地是一片细碎的面包屑。一看便知是乔逆故意为之。
“你够无聊的。”严禛说。
乔逆:“别踩着它们,多不容易啊,天这么热就开始储备食物过冬了。”
“走吧。蚂蚁都知道吃东西,我们去食堂。”
这几天他们吃饭的地儿就是医院食堂,方便实惠,口味清淡,不光适合病人,还适合他们这些为病人劳心劳力的病人家属。
林琬吃到一半出去接电话。
“姐,严扬还没醒来?”
“没。我托你的事,有消息吗?”
“那个药挺难弄的。”那头说,“要不别费这个心了。严扬又不是你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