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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成功让乔逆心惊胆战了一宿,直到凌晨五点严扬从急救室出来。严家人喜极而泣,乔逆则庆幸自己免除了收尸重任。

严扬病情恶化,医生说毒性蔓延的速度比预期快很多,这次暂时度过突发性恶性感染,往后治疗具体如何,他们也不敢保证。

乔逆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毒,只知是慢性毒,长期服用一个月,严扬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受到损伤,即使醒来,恐怕余生也比普通alpha要虚弱一些。

方檬捂脸干嚎,泪腺过度使用,她已经哭不出来眼泪。

严老拄着拐杖疲惫道:“医生,不管多贵的药,只要能救活我孙子,尽管用。”

“那是自然。”主治医生说,“其实有种药剂对您孙子的病情最有帮助,只是我们医院没有。”

“什么药剂?叫什么名字?是进口药?”严老忙问,“我在国外有人脉,尽管说。”

“并非进口药,是国内的,由国家科学研究院研发,目前只提供给军方使用。要想弄到恐怕有点难。”

“军方?”严老沉吟,给自己在几个老友打电话,其中一个便是昨天刚通过话的局长。然而局长表示这事爱莫能助,他只是一个辖区的局长,军方特供的药品,谁敢动?

严老口中说着没事,到底难掩失望。

一家人愁眉苦脸。严俊国与林琬严禛也在各处托关系,想方设法,打了半天电话,生生把手机打没电,却一无所获。

他们如此,一大家子休戚相关,乔逆自是心里像悬着秤砣,沉沉的,午饭没吃几口便放下筷子。

医生说了,那药剂并非必须,只是如果能拿到药剂,严扬就能早日醒来脱离险境。如今这状况,严扬在重症监护室吊着一口气,说不定哪天余毒未清,身体就先支撑不住。

“唉……”乔逆坐在花坛边,托着腮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