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
严禛看过来:“你在想什么?”
乔逆支吾:“我、我什么都没想。”
严禛放下水杯,朝他走近。
乔逆:“你不是要去睡觉?”
“不要走。”严禛说,“闻着你的信息素,我才能睡着。”
“……小孩子吗?”乔逆嘴里这样嘀咕,与严禛一起去了卧室,打开床头灯,将遮光窗帘拉上。待严禛躺到床上,他才小心翼翼地让屁股挨着床沿,“睡吧,我看着你。”
严禛一副行将就木的睡姿,太端正了。
乔逆忍住没说什么,拿出手机,放松身体当一只自动香薰机。事实证明,即便是一个疲惫的alpha,在美味的伴侣oga面前也有无穷的精力——乔逆猝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捕捉,摔进柔软的被褥间。
“干嘛呀?”乔逆挣扎,奈何严禛臂力惊人,牢牢将他控在怀里,甚至连腿都用上,乔逆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被猛兽捕获玩弄。
“别动——”严禛嗓音低低搔刮耳膜,磁性得不似真人声音,“如果不想我做更过分的事。”
乔逆错了,大错特错,什么古板严谨,这个严禛,分明就是个老流氓。
在此胁迫下,乔逆一动不敢动。风水轮流转,现在他成了那块行将就木的木头。
然而严禛并没有停下他的“征伐”,乔逆但觉后颈温热,他扭过头去:“你又干嘛?”
“给你把阻隔贴撕掉。”
“你撕阻隔贴干嘛?你要咬我?”
“撕了阻隔贴,你的信息素味道更浓。”
乔逆单手护住后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