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够直接。
楚澜说:“不是。”
方檬逼问:“如果不是你们,我家扬扬为什么会中毒一个月?”说着便开始凄风苦雨泪眼迷离,“严扬平时是不着调了一点,可能无意中得罪了你们,但也用不着这样害他吧?他就躺在重症监护室,能不能醒来还不知道……”
“这话都你念叨多少遍了?”严俊国打断方檬,对楚澜说,“你不用害怕,这事兴许就是个误会。”
方檬尖声道:“都到这时候,你居然还说是误会?严俊国,你就自欺欺人吧!”
严俊国:“不用你教训我,你这个毒妇!”
“有完没完!”严老拿拐杖敲地,额角青筋凸起,喘息粗沉。
严禛过去给老人家拍背顺气:“爷爷,你心脏不好,不要动怒。”
严俊国也吓到了,“爸……”
“你给我闭嘴。”严老呵斥,他喝口茶,待淤塞在心头的那股气顺畅,定定地望着楚澜,语重心长,“楚澜,严扬不是个坏孩子,你也不是个坏孩子,如果没有这事,我本打算让严扬跟你结婚的。”
楚澜眼眶微微睁大。
众人无不错愕,乔逆反倒并无吃惊,他告知严老严扬咬了楚澜那天,就听过类似的话。严禛那种近乎古板的“做了就要负责”的观念,一定是来源于严老的教导。
严俊国从小也没少受过严老的敲打,但在感情问题上显然还差几分火候,他坐不住了:“爸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严老:“我老了,说的话不管用了,让你闭嘴,你就使劲给我逼逼是吧?”
严俊国不情不愿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