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说:“今天恐怕去不成了。”
“怎么去不成?湖边又不远。”
“严扬病了。”
“扬扬病了?怎么病的?”
“昨晚被爸踹了一脚。”
“……”严老说,“这玩笑并不好笑。”
“不是玩笑。”
严老面色转沉:“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乔逆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没为任何人开脱,只是叙述自己看到的事实。
严老听完沉默许久,历经岁月沧桑的面孔一时难以看出情绪,他向一旁伺候的管家伸手要来手机。
“严俊国,滚过来。”
乔逆想要退下,以他的身份看到严老教训严俊国的场面不太好,严老却不让他走,因而严俊国来到此处后,看乔逆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通敌叛国的奸细。
乔逆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空气。心想有本事打儿子,活该被你老子训。
严俊国面朝严老,腰板挺直面色严肃,低眉敛目叫了一声:“爸。”
严老却出乎乔逆的预料没有发脾气,历经岁月沧桑的面孔看不出情绪,手指摩挲茶杯,嗓音粗哑:“严扬咬了楚澜,他放肆不守规矩,你打他,教训儿子没有错。”
严俊国道:“爸公正无私。”
“公正无私?”严老扯了扯嘴角,“我可没有你公正无私。对自己亲生儿子下那么狠的手,就一点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