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俊国冷眼扫去,“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儿。”
乔逆:“公公,您打的是我丈夫的弟弟,如果您认为我没有资格说话,那您就当我放屁好了。”
“……”
“我再放一个屁,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就是不对。”
严俊国被怼得面色难看,如果乔逆是普通oga,他有一百种办法让他闭嘴,但偏偏是他儿媳。自古公公与儿媳的关系比婆媳更为微妙,特别是alpha公公与oga儿媳,更要注意保持距离。因而平时严俊国与乔逆之间几乎没有交流,也不知该说什么。
“爸,我觉得乔逆说的没错。”严禛沉声道,“您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光凭自己眼睛看到,就认定是严扬的错,这并不公平。”
“还不够吗?他咬了楚澜,这是事实!”严俊国怒道,“今晚我就是打死他,都不为过。”
“扬扬!”一声尖叫传来,方檬哭哭啼啼跑进门,满脸雨水,头发湿哒哒乱糟糟,朝丈夫嚷道,“你要打死谁?!你要再敢动扬扬一根毫毛,我跟你拼命!”
她踉踉跄跄扑向严扬,“扬扬,让妈看看,你伤到哪儿了?”看到严扬的胳膊倒吸一口气凉气,“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医生!你们都是死人哪,就看着我家扬扬流血?”
方檬一把搡开严芭,“扬扬,我们回东楼。”
严扬抽出胳膊避开母亲的触碰。
方檬像是被定身术定住了,哀声道:“扬扬,你这时候就别跟我怄气了,你爸现在在气头上,跟妈回去,听话。”
严扬扫视一圈,脸上情绪很淡,像是在咬楚澜的那一口中耗光了精力,或者纯粹是因为内外皆伤。
乔逆捏紧五指,严扬的眼神让人揪心,就像森林被砍伐殆尽后,走投无路的野鹿,双瞳黝黑、清澈、晦暗。
然而他们都在关注这件事情本身,严扬这个人,不过是这件事中的一个角色,任何人都可以给他辩解或抹黑。